她若无其事地别开眼,选择跳过这个话题,“说好的给我上药呢?再晚一点,我都要痊愈了。”
他扬起手里的喷雾,“先处理手还是膝盖?你?觉得?哪里更痛?”
江彩芙说感觉都差不多?,但想了想,还是说先处理手。
但她今天穿的外套不是宽松的款式,袖子也窄,所以往上捋的过程总会压到淤青,痛得?她脸都皱起来了。
乔郁免看得?直皱眉,“把外套脱了不是更方便吗?”
江彩芙的动作倏而一顿,抬眼,望向他的目光有些古怪的警惕。
乔郁免恨自己懂得?那么?快,脸一下就涨红了,语无伦次道,“怕我占你?便宜?可这是在车里啊,我能对?你?做什么?……”
江彩芙耿直地说,“又不是没在车上做过。”
……是哦。
一些旖旎靡.艳的回忆涌上来,乔郁免立刻闭上了嘴,脸愈加的赧红起来,“你?都受伤了,我哪有心思想那种事啊?而且我现在……没名没分的,就算我想,你?能愿意?”
江彩芙说,“可我怕我打不过你?。”
乔郁免:“……”
她笑了笑,不再逗他,终于?拉开外套的拉链,露出里面那件亮黄色的毛衣,面色讪讪,“好吧,其实?是里面的毛衣看着?很幼稚,我怕你?会笑话我啦。”
乔郁免一看那毛衣上还印了个皮卡丘,果然没憋住笑,“噗,江彩芙你?都多?大?的人了还……”
瞥见她眼里的凶光,他一秒正色,“咳,很有童趣。”
然后俯下身子,一本正经地抬起她的左手,把袖子撩上去,在视线触及到那片深浅不一的淤青时,只觉得?触目惊心。
“这么?严重啊?肯定摔得?很痛吧?”他紧皱着?眉,连呼吸都下意识放轻了。
总感觉他又把自己脑补得?很惨的样子,江彩芙认真地说,“刚摔的那会儿确实?痛了一阵,后来就没什么?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