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略斯射精完毕之后抽出了自己的阴茎,被肏得死去活来的肉穴如嫣红的小口正一张一缩地翕动,已经肏成了硬币的大小,合都合不拢一样往外滴着水液,但是安略斯发现,虽然这已经被操开的肉洞正不停地往外流水,但大多数都是莳景的肠液,没有一滴是自己刚刚射进去的精。
所以……那个腔道是也把他的精液锁在里面了吗?就像刚才锁住他的肉冠一样?
被这个发现激动到了的安略斯像小狗一样开始咬着莳景的皮肉,舔舐他的乳头,他还圈住莳景的手腕,像急色鬼一样把他心心念念很久的莳景的手放在自己灼热的鸡巴上揉搓着,揉搓出泄了精再玩弄另一只手,把他手粉嫩的手指尖舔得红通通一片。
漂亮小羊⑨
【莳景和小羊对着哭】
莳景一直被操到大半夜,他最后已经有点清醒了,红肿着眼皮看着在他身体上耸动的安安。他的身体虚软无力,丰润的肉体上都是各种痕迹,他有点想让安安停下来,但是一张嘴只能发出嘶哑的呻吟。
他被安安换了好几个动作,手臂、大腿都疼得不行,最痛的还是下体,阴茎射空了一样酸痛着,穴肉已经肿疼麻木到没有感觉了,甚至小腹深处也隐隐作痛着,仿佛里面有个细嫩的甬道已经被插得红肿不堪。
莳景很耐疼,被插狠了也只是呻吟叫一声,但他几乎一直在哭,安略斯一直以为他没清醒,在给他擦眼泪的时候笑了一句:“小景眼泪和水流得一样多。”
话刚一出口,安略斯感觉到咬着他肉棒的肠穴敏感地挛缩了缩。
莳景低着头咬了咬唇,他感觉眼泪又掉下来了,脸皮上左一道右一道的湿痕迹。
莳景中途睡过去了一会,半梦半醒间他感觉安安还在骑在他身上动作着,再一摸脸上,又是湿漉漉的一片。
安安真的是太重欲了……莳景模糊地想着,这样不好……
正昏沉沉挨肏的时候,忽然,莳景耳边传来了一声呜咽的咩咩叫,骑在莳景身上的安略斯一顿,和莳景一起看向了门边,只见那半掩半露的门缝隐隐约约露出小羊的身体,它又被推到在了地上,那伯恩山犬又故伎重演把那狰狞的狗茎塞入了羊穴内,小羊抖动着粉嫩的小耳朵,肚腹摇晃着那对嫣红乳头的大乳房,正晃着蹄子哭着挨干,一双大大的黑眼睛里满是泪水。
莳景怔愣地看着自己的精神体被干得摇摇晃晃,绵绵含着一泡眼泪的羊眼睛和他的眼睛对上了,莳景被那哀哀切切的眼神看得浑身一颤,肠穴自发自地开始蠕动吮吸,把那吞吃在体内的阴茎又往前滑了一寸,穴眼被抵到了敏感处,酸酸胀胀地吐出了一股水,受这快感刺激,莳景的眼睛也下意识地流出了眼泪。
两双泪眼朦胧的眼睛互相哀哀看着,他们同样被欺负、被插入、被插得水流四溢、哭泣呜咽,被伯恩山犬顶得摇摇晃晃的小羊看向莳景,它羊蹄刨动、颤声咩叫着哭泣,仿佛是在向莳景求救。莳景身上的人似乎轻笑了一声,似乎被这景象愉悦到了,也开始耸动身体,莳景被顶撞得也抽泣起来,他死死看向自己的小羊,看着那被肏得泪流满面、仿佛另外一个自己的精神体,那么无助、可怜、脆弱……他翕动着嘴唇,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对小羊道:“绵绵,不要哭。”
绵绵抽抽搭搭地咩了一声,并没有止住哭泣,只呜咽地回应了一句莳景。它也同样流着泪看着本体,仿佛也在哀伤本体和自己相同的不幸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