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蟒依言,然后莳峥就会开始摸绵绵的毛,小羊又抗拒又抖,没几下就哭哭啼啼,睁着泪汪汪的羊眼睛可怜地看着快被缠窒息的莳景。
莳景恐惧极了这个“游戏”。
他经常在莳峥大声喊他、找他的时候,抱着小羊颤抖地流泪。
他知道那血蟒嗅觉惊人,他肯定会被找到,然后再承受那屈辱。
就这样又过了两年。
莳峥仿佛对这个莫名其妙的游戏乐此不疲。
他玩不厌倦。
可是有一次,莳峥在命令克迪米亚上去缠莳景的时候,克迪米亚没动。
克迪米亚蜿蜒着巨大的蛇身,一路爬行到小羊的面前,蛇尾一拐,居然试图把尾巴往小羊的羊穴里塞!
小羊当时还是幼年期,后穴根本不可能打开,还紧闭着的,因此蛇尾也只是轻触了一下小羊的尾巴底部,但这也足够让莳峥惊骇了,他迅速收回了血蟒,脸色铁青地看向莳景。
莳景白着一张脸看着他,发丝蓬乱地贴在脸上,他家已经很久没有给他剪头发了,莳景头发有点长,配上十五岁时没有张开的少年脸,乍一看有点像个小女孩。
“……”
莳峥盯着这样的莳景,脸色逐渐难看,似乎不可思议,又似乎厌恶厌烦。
莳景没有看见刚才那一幕,小羊也只以为血蟒要捆它,那蛇尾和它的尾巴一触即离,它压根没感觉到。
他们俩只是疑惑,莳峥怎么不动作了?
然后他们眼睁睁地看着莳峥怒气冲冲地摔门而出。
……
接下来的几年,莳峥几乎是游戏人间,交了许多的恋人,不,可能用恋人来说还不准确,应该是炮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