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玉倏地炸毛了,冲过来就要掐死她,气势汹汹:“你是不是有病啊,我刚从他家回来,开什么房开房。姐妹我是正经人,分得清场合好嘛!”
陈莉绕过沙发,一路逃窜,憋不住笑:“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小人之心了。但梁靖森绝对不清白,哪都敢亲,我佩服。”
“……”
裴玉瞬间如瘪了气的球,安静下来。她被朋友调侃得有些不好意思:“不和你闹了,我去洗澡。等会儿和你说今天都发生了什么。”
岂料,陈莉大喇喇地躺到沙发上:“不黄不听。”
“……”
裴玉捡起手边的抱枕打过去。
回京市那天,香港下雨。
梁靖森过来接裴玉,两人一起登机。上次一次坐飞机还是她出差,他追过去,最终在回家时被裴润堵在机场,两边闹得都不算愉快。
今天不一样,梁靖森开车把裴玉送回家,裴家人都要热情相待。裴润婚后出去住,孟知现在还在医院,家里只有裴父。
他平时工作忙,儿女的婚事他都缺乏关心,和梁靖森的关系有些疏远。这导致他聊起的话题既客气,也过于严肃,不是订婚就是结婚,明晃晃地催了起来。
裴玉啧声打断:“他就是送我回家,礼貌性地进来拜访您,不是上门商量婚事的,您别吓他。”
裴父疑惑地看向梁靖森:“你们没有结婚打算?”
梁靖森没急着回答,目光追寻,听裴玉意见。后者拉着他起来,对父亲道,“反正今年不结,您别问了。”
把梁靖森送走,裴玉上楼洗澡,刚吹干头发,手机响了。
孟知的电话:“Sven不是京市人?是香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