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回来见他的时候,沈缚都会亲自开车,林疏久违的坐在副驾,目光望向窗外,开口道:“忘了问,你那个替身理论是怎么回事?”
他说出“替身”这两个字的时候总觉得有一股恶寒从脚底升起。
沈缚言简意赅道:“就是字面意思。”
“……那公司里那个江铭生呢……?”
沈缚依旧简洁:“嗯。”
林疏:“……?”
“不可能,我要是还想着他就不会跟你结婚了,”林疏额角抵住窗户,没好气道,“你拿刀架我脖子上都不会。是你自己非要模仿他,然后自己脑补出来的吧。”
沈缚居然反问他:“那戒指?”
林疏:“?”
“我……反正肯定不是你说的那个意思,”林疏疲倦的叹了口气,不忘再次抨击沈缚的想法,“所以说,还是要想起来,让人一口气放弃几年的记忆你想的到好,这堆烂摊子怎么办?”
“是这个意思也无所谓,你不用因此有负罪感,”沈缚目视前方,缓声道,“向受你喜欢的正常人学习也是我变好的过程。”
林疏:“.........”
“……那看来你学了几年还是没学成啊。”林疏无话可说的闭上眼。
临近下班时间他们一前一后出现在青梧脑科学中心,差点把失眠了一晚上的许海盛吓得当场猝死,眼睛险些瞪出眶:“你们这是??”
林疏被他夸张的反应吓得后退一步,挑眉道:“怎么了?不是昨天你说需要接触一些熟人让他们配合吗?还有比他更熟的人吗?”
“我那是----不是祖宗,你们到底离婚没啊?”许海盛掌握的信息实在少得可怜,完全是个局外人,他想过林疏会带着父母来都没想过会带着前夫来。
林疏不懂他的逻辑:“离婚就不能说话了?我们现在是关系不太好的朋友。”
许海盛:“。”
“好吧,好吧,是我擅自以为你们老死不相往来,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