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承认自己是坏了点,趁着她喝醉这样欺负她。
梁栀意难受得哭唧唧,可喝醉后的大脑转不起来,温吞吞数得很慢,还时不时念错,几轮下来,裴忱没想到折磨的是自己。
半晌,他眼尾发红,紧紧掐住她的腰。
他黑睫一颤,哑声道:“不玩了,哥哥忍不了了。”
随后,疾风骤雨落下。
便是彻底坠入荒唐。
少女紧紧抱住他,说不出话,在醉意中青涩得如白纸般,一滴滴泪花滚落。
她哭唧唧不断地唤他哥哥,末了,夜色极深,她意识迷蒙间,只听闻裴忱低哑的气音落在她耳边:
“不是哥哥。”
“应该要叫老公。”
……
一夜过去,初晨,太阳升起,驱散雾的潮湿,金灿灿的阳光洒满全地。
意识渐醒后,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睡眼惺忪间,男人清浅温柔的声音率先落了过来:
“醒了?”
她翻了个身,被他正面拥进怀中,眼前视野渐渐清晰,就对上裴忱侧身注视她的眼:“头痛不痛?”
“有一点点,还好……”
他揉揉她脑袋,“以后不许再喝那么多的酒了,对身体不好。”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