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青生疏地抬起一条腿跨坐在陆江南的大腿上,怕碰到陆江南的伤处,他小心翼翼地抓着椅子把手,努力跟陆江南保持一段距离,“我……我看不见,你等一下……”
他说着,一面低下头,抓着陆江南的阴茎往自己的下面塞,阴茎又粗又硬,还很滑,滑到快要握不住。
陆江南一声不吭,专注地看郁青的动作,那双平时拿起笔解答各种难题的手,现在正握着自己的阴茎,陆江南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本能地想伸手帮忙,却被郁青软软地瞪了一眼:“都说了要听我的……”
郁青挪了挪屁股,龟头终于顶到了穴口,但那触感跟往常不太一样,像隔了层什么东西。
陆江南没忍住,扑哧笑了:“青青,你忘记脱内裤了。”
郁青:“……”他简直不敢看陆江南的表情,实在是太丢人了。
郁青红着脸松开陆江南的性器,一只手用力抓着椅子扶手,另一只手去扯内裤,充满弹性的布料东拉西扯,要掉不掉地挂在大腿上,灰色的内裤和雪白的肌肤,看得陆江南眼神一暗:“上面不脱吗?”
他用低哑的嗓音问。
“不脱。”郁青重新扶住那根生机勃勃的性器,仰起头,艰难地往自己的入口插:“你别捣乱……”
不管做多少次,郁青都无法适应穴口被硕大龟头挤开的感觉,身体像被硬热的铁楔一寸一寸钉穿。可那不是铁的触感,而是肉筋筋的,陆江南身体的一部分正在进入他的身体
意识到这点,郁青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喉咙里情不自禁溢出几丝呻吟,每一寸肌肤都绷紧了:“嗯呃……好、好胀!”
“只有胀吗?”陆江南低声问。
“我不知道……”
陆江南感受着阴茎逐渐被温暖内壁包裹的滋味,用一种过分滚烫的眼神打量郁青
绯红的面颊,迷蒙的眼神,还有湿漉漉的嘴唇,都是他喜欢的样子。他喜欢看郁青做爱时的神情,就像一朵花被雨水打湿了,在枝桠上摇摇欲坠。
而此刻,陆江南就是郁青的枝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