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愉有一瞬间是真的怂了,毕竟她记得上次这个人就是,一开始还保持着克制和温柔,到后来完全就是发了狂的禽兽。
但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啊!
她下面深深地含着男人的性物,上下缓缓地扭了扭腰,给自己少许抚慰的同时也像是抛洒出去的诱饵。
“嗯……你想怎么样?”更何况周愉转念一想,觉得孙怀瑾百分九十在虚张声势,因为她现在都坐他身上了,以周愉贫瘠的性知识完全想象不到他在这种完全被动的情况下还能怎么样,“老孙同志,我劝你赶紧放弃无谓的抵抗,我忍的也很难受的。”
孙怀瑾又笑出声来了,他缓缓而又用力地点了点头。
“好,求你,求求周小愉同学。”
周愉也笑了,一声挤着一声,好像欢快落地的玻璃珠子。
“好吧,既然你都求我了。”
话音未落,小姑娘的手指便开始发力,用力地与他纠缠相握在一起,以手为支点缓缓地上下吞吐起来。
她动得很艰难,往上拔的时候慢吞吞的,坐下去那一下又很快,男人的龟头不断在她最软最敏感的地方碰撞,周愉不想承认自己的大腿根都在发抖。
这并不是她本意,按照周愉的想象,她应该是慢慢的把屁股抬上去,再压下来,可是谁也没有告诉她原来这件事是这么费力的。
哦,好像有,但当时她没听进去。
但爽还是爽的,每一次身体沉到底的时候周愉都忍不住发出尖细的哼叫,脑袋和乳尖儿都跟着一点一点的,黑发如瀑如缎,在不知不觉间舒展开的白毛衣上来回拉扯。
“嗯……哈嗯……”
她再一次跌坐回深处,不得不在心里承认孙怀瑾对她的预判相当准确,软着声音求饶道:“我好累,我不想在上面了……”
“我看看,”孙怀瑾另一只手扶着沙发的边缘坐起身,余光看了一眼时间,“不错,你坚持了三分钟,已经超出我的预期了。”虽然有一半时间都在说屁话。
“我靠,你什么意思!”
被挑衅的周愉立刻又炸开了毛,孙怀瑾将自己的东西拔出,把人压在身下,一个挺腰便将周愉已经到了嘴边却还没说出去的“怎么可能才三分钟,我感觉至少已经过去了半小时”给捣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