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怀瑾牵起她的手,先带着她往外走。
军训的结束时间比第四节下课要早一点,路上还没什么人,周愉就跟个不知道从哪个洞里被揪出来的地鼠似的,一直问“什么事啊什么事啊到底是什么事啊”。
孙怀瑾被她逗笑了:“这么好奇?”
“对啊,你现在卖关子可真是有一手!”周愉朝他比了个大拇指,“是个这个。”
“既然你这么好奇,要不然你先猜猜?”孙怀瑾说。
周愉:“?”
不是,咱能当个人吗?
周愉鼓了鼓嘴:“小孙同志,你最好是真的有事,要不然我就要开始生气了!”
“真的有事。”孙怀瑾正经八百地给了她一个提示:“不过不是什么大事。”
“你今天中午要请我吃食堂。”周愉一点也不走心地说。
“……”孙怀瑾有点无语:“这种事也需要特地来通知你一声?”
“那……你要请我下馆子?”
“……”
孙怀瑾问她:“你是不是太饿了?”
周愉诚实地点头:“我都快饿死了,还要被男朋友刁难,我真是世界上最可怜的小女孩了!”
孙怀瑾嗤笑一声:“那不刁难你了,我直接说,你妈给你的那个大平层,是不是还没装修?”
昨天两个人在桥下亲完还抱了一会,周愉把父母离婚的事情跟孙怀瑾说了,当然也包括了她那个超豪华成人礼物的事情。
“对,我拿了钥匙都还没去过。”周愉说:“不过那里已经有一点简装,其实凑合住住也可以,你要过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