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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可能是因为最近的应酬太多,我都没怎么能够陪他好好吃饭,简隋英的精神状态很差,有时候做到一半又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我实在是担心药物过量会影响他的健康,所以只能暂停了这几天的安眠药。
今天我提早从公司回来打算带他下楼走走,我到家的时候简隋英还没有醒。
他的双手被伸直拉开绑在床头的栏杆上,双腿从膝盖处对折,用我能找到的最亲肤的丝巾把脚踝和大腿根部绑在一起,系在脚镣上的锁链从膝盖下的缝隙中穿过,然后与床脚相连接。形成一个双腿向两侧打开,露出大腿根部的刺青和一点黑色的肛塞把手的姿势。
我爬上床跪坐在他的面前,先解开了他的手铐和脚镣,再把那个涂抹了消肿药膏的塞子缓慢地拔出来,有肿胀的穴肉拥挤着被往外翻出来一点,暴露在空气中一张一合着又吐出一点透明液体来。
我亲吻着他手腕和脚踝上的红痕,把还陷在沉睡中的人搂进怀里,细细密密地落下浅吻。
简隋英醒来的时候我刚刚把自己顶进他的身体,他坐在我的身上迷茫地半睁着眼睛,像初生的小狗一样舔舐着我手腕上已经结痂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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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还是没能像一开始计划的那样带他下楼散散步。
我有点懊悔的觉得,再不带他出去走走的话,简隋英就要被药成真正的睡美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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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乔说他希望在归队前见我一面,我猜想他应该也放弃了和简隋英复合的想法,所以我同意了他的见面邀请。
我把这个消息告诉简隋英的时候,他如我所料的那样没有露出什么多余的表情,他只是问我能不能让他在家里走走,他的小腿这几天被绑的久了有些僵硬的厉害。
所以我帮他解开了脚镣上的锁链,他在我出门前主动亲了亲我的嘴唇作为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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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打开大门的时候,简隋英站在卧室的阴影里,突然意味不明地开口说了一句,“明天我公司有一场很重要的董事会议。我不去的话你打算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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