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黄色的液体打湿了简隋英的裤管,顺着他白皙的大腿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简隋英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转过身来掐着我的脖子甩了我一巴掌。
“只有野狗才会随地乱尿。”
“小狗,你也是野狗吗?”
148.
我其实也不知道。
我应该、可能、或许、难道也算得上是他圈养的家犬吗?
14.
我只是一只患得患失的小狗。
10.
简隋英可能自己也忘记了,那天他喝醉了跌跌撞撞地扑到我的身上,被酒液打湿的衣领上传来浓重的脂粉香水味。
他一只手往下探去抓住我的阴茎根部,另一只手用力地按压着止咬器的顶端,我的唇周被撕扯着压的好疼。
可我的痛觉神经却被从大脑皮层剥离了,天际的星光从没关紧的窗户里溜进来,在简隋英无名指上环绕成一个闪烁的素圈,我眼睁睁地看着它把我硬生生剥离成不等大小的两半,一半停留在原地的躯壳里,另一半跪在简隋英的腿间,隔着裤子舔着他的阴茎,流着眼泪说我爱他。
11.
酸唧唧的,我不喜欢。
我不喜欢说着我爱他的那个我。
更不喜欢从来不说他爱我的那个他。
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