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比邵群更希望他能操烂我,因为我明明白白地知道,我已经很烂了,我很好奇一个人的底线到底可以烂到哪一步。
这个问题对我来说的意义可以相当于,我无数次想要问我的母亲,我血淋淋地诞生于这个世界的样子会不会很像一只从地狱逃亡的恶鬼。
2.
我知道他会主动找到我,所以我可以肆无忌惮地绑住他的双手、拉黑他的联系方式,毕竟小狗总是要学着去主动找到主人的。
只是他留下的那个道歉确实不太好洗,污浊的体液和隐私部位写下的黑色粗体字把我伪装成一个无辜的受害者。
所以委屈受辱的受害者在无意间勾引着他、委曲求全地蛊惑着他,竖起耳朵故作凶狠的小狗朝我狂吠,在人声鼎沸的酒吧里将如布条般破碎的内裤塞进我的掌心,也亲手把束缚绳的链条交在了我手上。
我用手背轻轻扇了扇他的脸颊,是好孩子的奖励。
我牵着邵群的手摸到我的后穴,我环着他的脖子让他将我抱起来,而他跪在隔间的地板上像一条急于交配的野犬,臣服着舔舐过我的肮脏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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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开始,你可以操我了。
4.
我当然十分清楚,小狗很爱我。
我知道他在为我着迷。
我对此稳操胜券,我浑身赤裸地蹲坐在在他办公室的桌子底下,而邵群一丝不苟的西装是在秘书面前人模人样的伪装,而桌子底下在我的唇间饱胀着开始弹跳的肉头却是最下流的低俗欲望。
我把脑袋靠在他的大腿上舔了舔顶端的那个小孔,我仰着头用一种仰视的姿势看着他流畅的下颚线此刻正因为苦苦的忍耐而绷紧。
我的手更痒了,好想把他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