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神幽暗地落在周晚的脸上,没能克制住,微微用力抓住周晚后颈的头发逼迫她仰起头,粗暴地吻她。
吻痕被周晚的挣扎和短促的呼吸声晕染加深,喻铭初快要忍不住压抑的欲望,头一次在周晚康复的这几个月里感到施虐般的短暂满足。
喻铭初呼吸很重,视线落在周晚后颈的文身上,藏在里面的监控精准地记录了他的脸,以及今夜所有放荡的声音。
床的侧面是一面硕大的镜子,镜子里他怀里坐着的周晚浑身雪白,肌肤上除了吻痕什么也没有。
那些污言秽语的纹身被特殊的浴液遮挡了,一旦她试图逃跑,那些文身就会在三天内浮现,跟着她到死。除了他,谁会娶一个身上写着那种字的女人呢。
他看了一眼陷在情潮中闭上眼睛的周晚,轻蔑地笑了。
你要玩,我奉陪到底。
我给了我最大的让步,只希望你千万千万不要想着逃跑。
……
周晚最近开始工作了。
喻铭初温柔地支持了她,也很希望她能够多出去走走,只是不要太累。
周晚居家办公,是一个文博保护协会的闲职,主要是鉴赏修复与金融定价裁决审议,明明和她的专业高度相关,只是因为她不能出门,最重要的步骤并不由她进行。
但第二个月,她收到协会邀约,请她和喻铭初一同参加一场协会赞助的拍卖会。
喻铭初当晚有一个重要会议,抽不开身。
但让喻铭初第一次感到意外的是,周晚放弃了这次机会,亲昵地抱住他说:“你不去,我也不去了。”
喻铭初审视着她,温声道:“错过这次机会,晚晚就不一定再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周晚却敛了眉,复又抬起,疲惫又真诚地笑着说:“是吗?错过就错过呗,没有你陪着我一个人会害怕的。”
心底的一根弦被狠狠惊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