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晚终究是跪着尿了出来。
奇怪,大概是她实在身心俱疲,所有的欲望和痛苦好像都随着排泄一同倾泻而出,尤其是滚烫的液体冲破憋得太久的束缚,淌过红肿的穴瓣,又顺着分开的大腿根、臀缝流到大腿和膝窝又溅在地上时,她居然真得生出一种异样的羞耻感。
那个人始终站在身后看着。
不,不应该是这样的!
喻铭初淡淡开口:“湿了啊。”
他勾起鞋间更大程度分开周晚的双腿,“一边漏着尿,另一边发情到拉丝。晚晚真是一条好贱的狗。”
周晚被带回笼子,这次被固定好四肢,臀缝正好朝着笼子外面。
喻铭初又问:“今天自慰了几次?”
“高潮了吗?”
他在丁零当啷的铃铛声里,拿出震动阳具,用流在周晚腿上的黏液做润滑,稍微蘸了几下就粗暴却轻而易举地插了进去:“以后没我的允许不准插自己的逼。”
开关打开。
“呃呃啊!”
止吠器自动开启电击模式。
喻铭初慢条斯理走到她面前,蹲下,审视的目光无声地投过来。周晚崩溃地闭上眼睛,大口喘息着,合不拢的嘴失禁一样地流着涎水,宛如身后绽放的花穴。
但
高潮,成功。
……
“现在是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