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别过来了,不要再操了……”
“拔出去……唔……求求你!老公!!!停下!!!呜呜!”
周晚刚恢复声音的时候不愿说话,但自从被丢上床后嘴里的挣扎和叫喊就没有停过,一找到机会就朝别处躲。
喻铭初看着用了特殊浴液后身上没有纹身和印记而显得格外单薄的周晚,又一次硬了,他逼近缩在墙角躲起来的周晚,她的大腿已经合不拢了,花心里也填满了他的精液、还正不断往下淌。
他拦住她的去路,把哭成泪人的周晚抱回来,分身再度操进了她的穴里。
喻铭初温柔地问:“晚晚别再想着逃跑好不好?”
他舔舐周晚的后颈和耳根:“跑去那么远干嘛?”
一口吮咬在周晚的肩上:“老公会担心。”
新一轮惩罚开始。
不可以想要逃。
不可以躲得很远。
妻子要做的就是乖乖挨操。
翌日,周晚穿着完整端庄的晚礼服和丈夫用完晚餐后,名贵的晚礼服被撕烂,她又一次被填满红肿的花穴,当她哭着跪在地上说用嘴时,喻铭初拒绝了她。
“怎么能对心爱的妻子做这种事情呢?”
周晚近乎崩溃地被分开了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