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来,她疼得没站稳,一股脑撞进他怀里,他及时扶住。
嗓音莫名有点焦躁:“到底怎么了?”
她闭眼吞咽一下,揪住他大衣前的纽扣,手指在颤。
路灯光线漫入后排,她刚刚坐过的位置落了一小滩血渍。
来例假,痛经。
孟纾语知道自己弄脏座椅,声线虚浮地说:“对不起。”
邢屹莫名哑然,不知是生气还是担心,只见他烦躁地皱起眉头,立刻把她抱起来。
回到卧室,他亲自给她换一身衣服。
纯白内裤从她足踝滑落而下,到了他手里。
换好睡衣,她有点别扭地并拢膝盖,靠在床头默不作声。
一小块布料,沾了血。
邢屹面无表情看一眼,揉在掌心攥了攥,准备扔到垃圾桶。
也不是嫌弃她,只是在他认知里,脏了就扔了再买。
“别扔。”她叫住他,抱着膝盖嗫嚅,“新买的,我还要的。”
邢屹都走到门口了,回身冷飕飕扫她一眼。
似乎想数落两句,但最后什么也没说,径直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