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纾语奋力抗争,邢屹一个翻身压住她,死死掐着她下颌:“嘴没用了是吧。”
说完就覆下来强吻,舌头闯进来纠缠惩戒,在她湿热口腔里疯狂扫荡,两人的鼻尖相互撞着,她艰难喘气,溢出几声零碎呜咽,像求饶又像宁死不屈。
邢屹置若罔闻,一边喘息一边深入浅出地索吻,管她是委屈还是羞恼,他照亲不误,吻得越来越凶。
她挣扎得发丝凌乱,浑身发软,连咬他的力气都没有。
邢屹把她吻到双眸失神,他尽兴而退,指腹摩挲她湿漉漉的嘴角,嘲讽她,“自找的,给我受着。”
她一下被他惹哭,哆嗦着肩膀抽泣,“我生理期还没完,你想怎样......”
他似是觉得新鲜,眼神轻佻不屑:“拿这个威胁我?”
于是一只手掐揉她,揉到她喊出声来他也不停。
“软的不吃非要吃硬的,谁给你惯的臭毛病。还蹬我?”
她就要蹬,一股脑地专挑他要害蹬。
“离我远点!你就该吃饭吃到虫子,出门踩狗屎!邢屹你变态,你神经病,混蛋败类衣冠禽兽!”
他不但不在乎,反而笑得胸腔震动。
“三年前你就这么骂我,一点长进都没有。”
她气急败坏掐他挠他,双手作案未遂,被他束缚着压按在头顶,邢屹低头咬住她颈侧的软肉,甚至像狼一样叼起来。
又痒又疼,她像化开的糖霜一样呜咽出声,他仿佛很受用,舌尖在她脉搏上轻轻舔舐,浑沉气音迎上她鲜红欲滴的耳垂:“宝宝,怎么全身上下哪儿都这么软。”
她气炸:“你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