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已经疯到一定程度。
什么都不在乎,不顾他人看法,甚至不惜把最坏的形象暴露在大众眼底。
一方面是为了营造出自己毫无弱点的假象,进而保护她。
另一方面,其实源于他压抑已久的自毁倾向。
在他能力尚弱的少年时期,他选择装成一个规规矩矩的好人,以此获得鲜花与掌声,获得长辈的垂青与庇护。
直到他掌控一切之后,开始对此产生厌烦。
何必呢,与其好得模棱两可,不如坏得坦荡直白。
无所谓,我就是这么恶劣,甚至可以更恶劣。不必对我抱有期待,不必再处心积虑揣摩我。
“邢屹......”她眼神失焦地看着他,梦呓般轻声说,“自毁是不好的行为,以后不要再这样。”
手指在他脸颊轻轻滑动。
突然被他攥住。
心脏狂跳,足足十秒才平静下来。
她直起上半身,目光没个落点,几乎在他身上扫遍了,意识乱作一团,半晌才攥着被子支支吾吾问:“你、你还疼吗?”
邢屹轻描淡写睨着她,嗓音沉哑:“亲我一下就不疼。”
“......混球。”
她俯身亲他脸颊。
退回床边,欲言又止地看着他。
表情里的委屈担忧被他捕捉,邢屹无声笑了下,伸手过来,指腹摩挲她红晕犹存的眼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