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埋在他颈侧,缺氧到浑身泛红。
邢屹抱着她,用肩膀顶开了门。
两人相拥跌落到卧室的沙发椅上。
狭窄空间不好施展,她只能紧紧贴着他,邢屹撑在她身上,粗重的低喘声伴随细细密密的吻,从她锁骨蔓延到颈侧。
来不及多汲一口氧气,他掐着她下颌强势落吻,舌头直驱而入,疯狂地勾缠扫荡,她呜咽一声搂紧他脖子。
半宽的沙发椅堪堪容下两个人,她被压得喘不过气,撇过头想缓一缓,他突然掰过她的脸继续深吻。
舌尖被他追逐挑弄,后知后觉,背后好像硌着什么硬东西。
原本是那枚解落的手铐。
她暂时拿不开,软声抱怨说,被它硌得腰酸。
“娇气。”他懒嘲一声,纵容地拿了个枕头垫到她腰后。
枕头棉芯厚厚一层,挤了几下放不进来。于是她下意识挺腰。让它完全塞进来。
邢屹俯身落吻,相拥的体温贴得严丝合缝,半湿的长发在他臂弯中散开。
吻到鼻尖相撞,呼吸纠缠,她迷迷糊糊退开一点距离,侧过头喘气定神。
颈侧一片白皙暴露在月色下,邢屹低头轻轻咬住她耳垂,齿间磨了磨,温柔又顽劣,粗喘声毫不设防地落下来,撩得她心颤。
身上的水没有完全擦干。她躺下的地方晕开一圈水渍。
黑茸茸的脑袋蹭在她颈侧。又在恶狠狠地动着,吮吻她脉搏周围脆弱的软肉。
一片热痒蔓延开。她脑子空白一瞬,轻轻推他一下。
“那个......我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我爸要是找不到我人的话,他会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