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姐可莫打趣我。”幼金勉强笑道。
林氏小心翼翼抱着希姐儿轻晃,闻言也笑道:“你个促狭鬼,让二郎听到可要恼的,况你瞧别人,不如关心关心自己的终身大事。”
“母亲还是饶了我罢,怎又扯到我身上。我有玉姐儿与睿哥儿便够了,我这时再无端找个,叫他们如何自处,总归百年以后陈家祖坟里有我一块地儿,他们难不成还少了我香火不成。”
林氏轻声训了句:“如此口无遮拦,我便是这般教你的?”
幼金坐在陈令安身侧,听着这母女两个说话,心觉陈令安好生厉害。
自己当初有这想法王婆听了便觉得是离经叛道,她却直接做了,不免悄悄多看了陈令安两眼。
可惜却是没她这资本。
林氏又道:“幼娘,先前你有孕又在坐月子,我才替你们料理府中的事,如今也该交到你手上,你且管着,若有拿不定主意的再找安娘商量。”
二郎媳妇今年才二十而已。
幼金惊讶了瞬,去年末时她单管着账目,要不是陈元卿提点,一时还理不清头绪。
她待要开口,听到陈令安笑道:“我倒觉得幼娘聪慧,办事又妥帖,恐怕也用不上我。”
“你当我不知道你,又想偷闲躲庄子上去。”林氏淡淡看了陈令安眼,将希姐儿给乳母抱走,“如今我可就指着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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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幼金跟陈元卿说起白日的事,陈元卿漫不经心听着,手往她身上摸:“你应下母亲便是,府里总归要你管着,若有不服管教的,不论谁只撵了出去……幼娘,这回可是真停了?”
幼金胸前一凉,陈元卿掀了她抹胸又俯身嗦了两口,见果真半点乳汁都吸不出,方才罢手。
论起这个,幼金脸就臊得想骂人。
当时喝了回乳汤,婆子说涨得受不住可挤掉些,谁料这人次次都将她奶都喝空,涨是半点不涨了,可等三天过去,奶没停反而更多了些。
大夫还当分量不够,又给开了三日,幼金也是不懂,每日夜里都由着这人吃奶,白天搂着希姐儿睡,小娘子也偶尔吮吸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