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都让你剪了,不要得寸进尺。
“抓到我就算了,你这指甲也容易抓到自己的。”贺景渊看着桑芽小腿上的蚊子包,那里已经被他自己抓的惨不忍睹,这也是他下定决心给人剪指甲的原因。
桑芽泄气了,当人类好不方便,爪子都不能收放自如。
剪完指甲,两人的手机同时响了,贺景渊拿过来一看,是周瑜发给他们的信息,说给桑芽接了个剧本,晚上过来找他们一趟聊聊,问他们在哪里见面。
贺景渊直接给她发了家里的地址,然后和桑芽说了这件事。
“拍戏?为什么要拍戏?”桑芽皱了皱眉,拽住男人的衣服,“你不是说要养我吗?为什么我还要出去?”
“你不喜欢拍戏,为什么?”贺景渊难得看到桑芽对什么表现的这么抵触,想到他宴会是被经纪人骗去的,说不定做这行也可能是被骗的,贺景渊柔声道,“真的不喜欢?不喜欢就不去了。”
怪他事先没有问清楚,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欠周瑜一个人情,按她的性格也不会用人情来拿捏人。
桑芽看了他一会,低下头,“也不是不喜欢,但是很辛苦,每次都让我很早起床,但是最后才到我。”他疑惑地问,“为什么别人比我拍的多,但是却可以晚起?”
贺景渊一听就知道是剧组里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整人手段,把你的妆造时间安排在最早,拍戏却放在最后,导演和化妆师也不会因为一个小演员的班表冲突特意去改,早起晚收工,可不是辛苦?
换一般人早就知道有人在针对自己了,要么闹出来,要么忍气吞声,只有这只小猫还傻傻的,什么都不知道。
吴庸肯定知道这种小手段,但他却懒得花心思替桑芽摆平。
贺景渊摸摸他的头,没有提那些事,这个交给他来处理就好,左不过一些嫉妒或者防爆的心理。
“瑜姐带着你,我护着你,以后都不会这样的话,你还愿意拍戏吗?”贺景渊认真问道。
桑芽想了想,其实拍戏对他来说就像玩一样,扮演另一个人的感觉挺有意思的,而且白离师兄也愿意做的事,肯定有点意思。
而且……他不是不知道贺景渊忙前忙后为他做了什么,今天他就偶然看到了,星耀整顿中高层以及经纪人的新闻,吴庸还因为什么商业犯罪的原因进了看守所,总觉得,这和铲屎官脱不开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