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冽的声音又让他狠狠一抖,似乎怕极了,连气都不敢喘,下唇都咬出血了。
缩成一小团的身子哆嗦个不停,泛白指尖掐着腿弯缓缓拉开,颤着腿根慢慢地、逐渐完全露出脆弱,偏头瑟缩着脖子。
时奕抿着嘴,举蜡烛的胳膊颤动几不可查,双手冰凉,深吸口气,"为什么摔戒指。"
听到这话,恐惧的瞳孔逐渐变得哀伤,阿迟看向远处那间客房门,像是能透过门直接看到里面的人。
您何必问我。
复杂的神色多是些羡慕,只停顿了两秒便被泪光遮掩住,直勾勾盯着蜡烛火苗,深深喘息,仰视时奕的眸子又执拗又难过,紧闭着嘴一言不发。
死不认错,他从没跟时奕这样犟过。
明亮的眼眸映着缓缓倾倒的红烛,缓慢如倾泻的飞流,仅需一瞬,恐惧与痛楚侵占了全部光亮。
"啊!!!!啊!!"
难忍的叫喊如折翼之鸟。泛白的指尖抱不住死死合拢的双腿,整个人瞬间在墙角蜷成一团,倒在地板上打颤,像从水里捞出来。
下体的蜡块结了一大面,动一下都生疼。他哆嗦得厉害,脑袋无力地躺在地上,下巴全是泪水。
脸被大力掐着,阿迟看见主人蹲下凑近了凝视他,眼里除了愤怒,满是烦躁的不解,随即又被寒冷取代,在他无比恐慌的注视下,把电击棒头轻戳进柔软的穴口。
"为什么摔戒指。"
他吓呆了。
那是他全身,最敏感细嫩的地方。
是他一个性奴最重要的,用来承欢的地方。
您是当真……当真不喜欢阿迟了。
"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