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总说他勾引人,可阿迟觉得主人时时刻刻在勾引自己,勾得他满心满眼除了主人别无他物。
烟草气息扑面而来直钻鼻腔,阿迟下意识迷恋地蹭了蹭那处,顺势偷偷环住主人的腰窝像只偷腥的猫,缓缓用嘴轻易叼开薄薄一层浴衣,晶莹饱满的红唇虔诚献上亲吻,伸出舌头舔舐再直直纳入口中,前后耸动仔细侍奉。
奴隶完全不是被使用的姿态,这让冷冽的眼眸微微眯起,却又缓缓压制下极其浓烈的掌控欲,任由阿迟胡作非为。
温润舒爽的快感包裹而上,摸着身下毛茸茸的脑袋,时奕无端想起那天阿迟的求欢,今天似乎改成了自己钓他。
不过,他喜欢鲜活挣扎的鱼儿。
恶劣的俯视下,后穴的假阳具震动被调到最大,溢出的粘腻淫水挂不住泥泞腿根,顺着被抽到深红快破皮的大腿内侧缓缓淌下。
"唔…嗯~嗯……"
婉转细吟柔媚似初春雪水消融,配着从嫩处溢出的汁水声,伺候凶器的莹润口穴从喉咙深处发出"咕叽咕叽",一切都淫靡无比仿佛纯白染上罪恶的黑。
撒娇似的,阿迟羞得双手攀上主人的膝盖,像是整个人都受不住跟着嫩穴肉壁一起震。
"大点声,听不见你发骚。"
雪白的身躯不出几秒便晕染透红,如同在冷清的玉上涂抹、化开的薄粉脂膏,沁出潮湿的春意,信息素缠绕在一起分不清晰也根本拆不开,绞作一团……
"喉咙放松,全吞进去。还敢躲?"
"呜!呜……"
他哭着被揪头发深喉狠操,红脸颊上被撑的性器轮廓明显。
"啧,哭这么可怜,好像我在强奸你的嘴。贱东西掐了。"
"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