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阿迟的唇瓣要离开时,一个命令让他身体快速做出反应。
时奕双腿直接圈住他的肩膀,一脚踩住他的后背把他狠狠压回胯下,硬是逼他多做了好几个深喉。
“唔…唔!主呜……”
“噤声。好好感受,跟其他囚犯的比起来有没有天壤之别。”
眼尾瞬间红了,阿迟被欺负得满脸泪水,小脸被这根粗大的性器憋得通红,双手不断地去推主人的腿,想要缓解喉咙被贯穿的辣痛可那就像蚍蜉撼树,强权之下根本无法挣扎半分。
他怎么知道,为什么主人手被铐住了还能有让他瞬间臣服的手段,就好像折磨他易如反掌。
攥着裤腿的手都在冒汗。
无助而可怜的挣扎让时奕深吸口气,领带下的眼眸褐金色涌动,脚下反而踩得更狠了,像在虐待一个无关紧要的性爱玩具。
整根性器塞在紧窄的喉管里愈发胀大,阿迟一声都不敢出,双手胡乱抓,只能不停地吞咽、反胃、流泪。
奈何背上的脚死死踩住他就是不放过,直到喉咙被逼到极限,紧紧裹着硕大痉挛了好几波,好不容易给主人伺候舒服了才拔出来。
“咳咳、咳”
津液濡湿了大片裤子,也让他嘴角发疼快要撑裂,呛得满脸体液,像被操透了似的狼狈不堪。
“没有别的囚犯…只有您、只含过您的……”
腿有点打颤,他倚靠在主人的膝盖上大口喘息,折磨他的狰狞之物就戳在睫毛上,上面的口水不经意涂上眉心,像给天使盖了个玷污般戳,从此淫乱不堪。
“哦?插嘴把狱长插乖了。”虽蒙着眼,时奕也不禁揶揄。
“一直都很乖…只做您一个人的鸡巴套子……”
阿迟被玩得目光涣散,嘴里说着不知多诱人的话,却也不敢怠慢,生怕主人生气了,休息了一小会儿就脱掉裤子,分开腿慢慢跨坐到他腰上。
纤细的腰肢微扭,长腿白嫩得不像话,是说不出的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