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瑾台:“那天从机械厂大院回来,锦舒一句都没提那边的事,爹娘也只是觉得我太过沉闷......”
他们不说,不代表他没错。
只是他们选择原谅他而已。
谢长安:“你确实沉闷,半天憋不出一句话,偏偏当初你老师还觉得你这是沉稳,嘴里对你都是夸赞,也最喜欢你。”
“提到我,就是吊儿郎当,没个正样儿。真该让他看看,就因为你的沉稳话少,让弟妹受了多少委屈?”
陆瑾台:“是我做得不够好。”
谢长安也不是来打击他的,又说:“不过苦尽甘来,苦已经过去了,该咱们甜了。”
陆瑾台:“嗯。”
谢长安看向他:“既然这样,叔叔还会去服装厂吗?”
他话刚落,电话响了。
陆瑾台拿起电话,里面传来大姐的声音:“刚刚三叔来了家里一趟,他说不去羊城了。”
陆瑾台:“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后,陆瑾台看向谢长安:“他说不去了。”
谢长安倒没有意外,想了想说道:“既然叔叔不过去了,那么元宵节过后,锦舒得去一趟羊城,安排接下来的工作,我不能一直守在服装厂。”
陆瑾台顿了下,没有说话。
谢长安又说:“咱们得承认,锦舒有这方面的能力,要知道今年冬季的销量是去年的两倍,这还是货物准备不充足的情况下,要是早点备货,说不定销量更大。”
“既然她有这么方面的能力,你就该放开手,让她去闯。”
陆瑾台:“我知道,不会拦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