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外突然传来马蹄声。
张校尉的援军到了。
刺客们见势不妙,纷纷往西南角退去。
疤脸啐了口血,狠狠瞪了苏瑾怡一眼,跟着窜进了晨雾里。
苏瑾怡跪在萧鸣身边,手指颤抖着去拔他肩上的飞镖。"别动。"他按住她的手,声音比平时更哑,"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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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懂解毒。"她咬着牙,短刀在火上烤了烤,"你信我吗?"
萧鸣盯着她发红的眼尾,突然笑了。
他松开手,肩背绷得像张弓:"你救过我三次。"飞镖被拔出的瞬间,他闷哼一声,血珠溅在她脸上,"这次该我信你。"
处理完伤口时,晨光已经漫过了屋檐。
柳先生不知何时站在廊下,怀里的书还裹着蓝布,"苏姑娘,我翻到了血咒的解法。"他的声音发颤,"需要...需要皇室嫡脉的心脏做引。"
苏瑾怡的手一抖,药瓶"啪"地摔在地上。
她抬头看向萧鸣——他正倚着廊柱闭目养神,晨光透过他的睫毛,在眼下投出小片阴影。
二皇子,皇室嫡脉...
"不可能。"她听见自己发涩的声音,"萧鸣不会..."
"我没说一定是他。"柳先生走过来,枯瘦的手指点在书页上,"但赤焰盟要的,是能引出血咒的活祭。"他的目光扫过萧鸣肩上的伤,"他们选的人,必须足够重要。"
苏瑾怡的喉咙像塞了团棉花。
她想起昨夜萧鸣说"钱庄是幌子"时眼里的暗芒,想起他总在她最危险时出现的身影——他究竟是保护者,还是...
当晚,书房里的烛火跳了三跳。
苏瑾怡合上最后一本古籍,指尖停在"锁魂咒,以魂引魂"几个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