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哪方面郁祚都是第一,奇怪的是她自己,以前居然从来没有注意过。
她想到昨天郁祚来接自己时候的样子,西服熨帖,领带工整系在领口,让人会觉得他不是来接人,而是去赴一场商务谈话。
而那样裁剪讲究的西服,昨天被她压扯在身下自慰,只为勾引西服的主人过来操她。那个领带,她也记着,郁祚扯下它时候的样子透着难耐的急促,因为紧接着,他就倾身过来把自己按进了被褥里。
随后,滚烫的肉棒没有任何犹豫地插了进来。
她应该是疯了,因为他大自己十几岁,脑子一热就敢乱喊他。刚开始还知道收敛,喊他郁先生,但没过多久她就被操得蜷起来,边哭边哆哆嗦嗦喊他爸爸。
郁祚刚听到的时候应该确实怔了一下,随即动作就更加狠厉,操得她几乎忘记呼吸。
“爸爸……呜呜呜呜好厉害,又要到了唔…………”
“……不要,不要舔那边…我……嗳!”
郁祚刚开始似乎真的只打算解了她的药性便罢,谁知道洗过澡重新抱她到床上后,她却不知廉耻哼哼唧唧往他跟前凑。
不知道是药性未散还是别的耻于出口的原因,穴还是有些痒,她忍不住。
“嗯……摸摸我呀……唔,爸爸的手指…吃进去了呜呜呜好粗…………”
于是男人在她撒娇的哼唧声里,手指一点点向内拓进,久不经事的穴承受过刚才激烈的性事,两瓣穴肉已经肿了起来,看起来愈发肉嘟嘟的。阴蒂也突了出来,小小的,红红的,像嵌在桃肉里的红豆。
郁祚这才想起来这里没有深入地抚慰过,他的动作简单直接,直接埋下身子含住了她的穴。
有湿热的东西裹住小穴吮吸,从穴口辗转到敏感的豆豆。是……郁祚的舌头。
被他舔得直蹬腿,却又被男人强硬按住。姜礼仰着脖子,被男人以舌尖抵着阴蒂舔咬玩弄,很快就又呜呜哭着喷了出来。
这样想着,穴又湿了。姜礼拍了自己脑门两下,努力清醒过来。
郁祚不在这,应该是已经离开了,不打算和她追究这件事情。那她便也当做是场绮梦好了,……总不能影响她家教挣钱。
再次上门给郁如上课的时候,郁祚正在一楼客厅看文件。他的目光掩在镜片下看不清楚,抿着唇,看起来不像平时那么温柔,显得有些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