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宗年顿住脚步,摘下墨镜,笑容可掬地跟应粟打了个招呼,“应小姐,别来无恙啊。”
应粟不屑理会他,直接越过他。
不料,傅宗年当众喊住了她。他走上前几步,脸上收了虚伪的笑容,阴沉地瞪向她,“应粟,听说过一句话吗风水轮流转。”
应粟烦不胜烦,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你想说什么?”
傅宗年得意地笑起来,“傅斯礼作孽无数,今天就是他的报应。”
“他没几天好活了,等他死了,谁还能为你撑腰?”
“应小姐,”傅宗年意有所指地敲了下手中的拐杖,双眼微眯,语气充满威胁意味,“到时候,咱俩的帐,可得好好清算一下。”
应粟双手插在兜里,不以为意地低嗤了声,“拭目以待。”
傅宗年冷哼一声,扭头离去。
应粟压下怒火,朝电梯间走去。
这时,迎面走上来一个人,看到她时,怯怯地喊了一声“应姐”。
应粟心里正一团乱麻,没在意这道声音,直接低着头,和那人擦肩而过了。
滕凡手里攥着一叠药单,默默地看着她背影,直至她坐上专属于顶楼高级病房的电梯时,他才黯淡地抽回视线,抓紧手中单子,若有所思地站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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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礼今天依旧没有醒,情况还在持续恶化。
应粟在主任办公室和专家们商量接下来的治疗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