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这都什么事啊。”蒋聿烦躁地骂了句,却还是老实地把钥匙掏出来给他了。
“谢了。”席则捞上钥匙就飞奔出去了。
蒋聿在后面大喊:“你注意安全!”
现在距离傅宗年直播威胁傅斯礼已经过去十八分钟了。
应粟假装药效未过又昏迷了过去,实则她正用别针一点点磨开手腕上的绳索。
幸亏她最近瘦了不少,往日的裤子都宽松了,只能用别针临时收下腰。不然她身上任何能用的尖锐物品都没有。有的话也早被他们搜身了。
“快到了吗?”傅宗年闭目问了句。
“快了。”司机道。
傅宗年弯腰拿起瓶水,拧开后兜头浇到了应粟脸上,“应小姐,该想想遗言了。”
就是现在。
应粟猛地挣开手腕,趁傅宗年未防备之际,飞速起身,用绳索反手勒住傅宗年的脖子,膝盖用力顶在他的椅背后面,“要留遗言也该你先。”
“三爷!”司机始料未及,一个错手,方向盘打了个急转弯,车身也随着猛地摇晃了下。
应粟收紧绳索,逼视着司机,“想他活命的话,要么停车,要么直接开回医院。”
司机稳住方向盘,询问地看向傅宗年。
应粟松了下绳索,傅宗年憋气太久,剧烈咳了一阵,才能出声说话。
“应粟,我他妈果然又小看你了。”
“但你算盘打错了。”傅宗年阴冷地笑了起来。
“老子今天拼着跟你同归于尽,也绝不会让你有命活着见到傅斯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