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见招拆招便是。
三天过去。
事情的发展出乎意料,周宴辞没有给她的新号码打过一次电话,也没有找上门来。
这是突然想开了,真打算放她自由了?
无论如何,这终究是件好事。
一晃一个多月,年底,沈微夏向公司递交了辞呈。
同部门的人吃过散伙饭后,又单独跟陆晴吃了一场。
是南城一家有名的火锅,陆晴请客,共事半年,多少有了点不舍之情。
她用公筷将虾滑下到锅里,感慨万千:“开季度表彰大会的时候,刘秘书传话说老板特意点名夸奖了你,我当时还想,你过了年应该就升职了,没想到突然说要去留学。”
“我也没想到。”沈微夏吃着涮羊肉,小脸被热气熏得红扑扑的,“九月中旬接到的通知,过了好久才决定好。”
说起来能有这个机会,她也得感谢周宴辞。
论文是他帮忙改的。
陆晴要了两瓶RIO,倒上,冲她举杯:“前途似锦。”
沈微夏端起杯子跟她碰了碰,笑着说谢谢。
两人边吃饭边闲谈,谈着谈着又谈到了上次一起共生死的事。
吴策的一审已经出结果了,判了九年,他不服,据说还想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