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和脾气,耐心的、温和的问她。
“就这样,好不好?”
就这样,我给你自由,答应你一切要求,只要你还回来,还回到我身边。
沈微夏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几分恳求。
她眨眨湿润的眼睛,目光垂下去,心口又酸又涩。
“你不用这么麻烦的,真的。”她在他怀里小声嘀咕,“过两年我就回来了,又不是一辈子待在那里,没必要再破费去买车买房。”
“不破费,”买这么点东西,他还不至于觉得破费:“我有钱。”
“……”
没法沟通。
冗长的沉默过后,沈微夏又轻声道歉:“对不起啊,我应该早点把这件事告诉你。”
明明九月就接到了导员的通知,却拖到了十一月才告诉他。
甚至那都不算是告诉他,而是他自己知道的。
“我没怪你。”周宴辞扣在她脑后的手掌揉了揉,觉得这样亲昵的姿态不够过瘾,又俯身吻住她的唇。
他说的是实话。
确实没怪她,得知事件的那一刻固然暴怒,但怒的根源不是怪她,而是害怕,怕她丢下他,怕她一直瞒着他是因为想摆脱他。
沈微夏被他压进大床,身上的衣服很快衣衫不整。
周宴辞咬着她湿润的唇瓣,大手在她瘦削的娇躯上流连游走,好似怎么都抚摸不够。
咬疼了,她忍不住哭出声来,像只呜咽的小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