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切齿的,连名带姓的。
周宴辞埋首到她颈间,猛嘬一口,蓄意留下最鲜明的吻痕:“下次给老子等着。”
边说边扯开被褥,观赏她身体上残存的红痕,潭底欲念未褪,眉目间极具风流之色,“弄不死你。”
“好啊。”沈微夏笑笑,点头:“你来之前打招呼,我提前准备好,让你弄死我。”
挑衅味儿挺浓。
分明夜里在床上不是这么说的,那时候多乖,一会儿喊叔,一会儿喊老公,哄得他神魂颠倒,意乱情迷,就连当下死在她身上都愿意。
现在这是提上裤子了,所以来底气了。
周宴辞不跟她计较,又压她在床上深吻了会儿,惹得她心跳加速呼吸艰难才起身。
临走,又不放心叮嘱一句:“好好照顾自己,按时吃饭,不要熬夜。”
“好。”沈微夏乖乖点头应允,“你也是。”
最后看她一眼,这才恋恋不舍收回目光,长腿阔步离开。脚步匆匆没敢回头,怕再多看一眼就会舍不得走。
保镖已在外面等候多时,待他出来,驱车前往机场。
几分钟后,听到外面没有动静了,沈微夏才从被窝里探出头。
鞋子都没穿,匆忙跑到窗边,映入眼帘的最后一幕画面却是车子的残影。
天色越来越亮了,她的视线却越来越模糊,到最后什么也看不清楚,泪水才终于在眨眼时滑下来。
手中紧紧捏着那个盒子,他送给她的,二十三岁的生日礼物。
站在窗边许久,失神许久,汹涌的情绪才算得以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