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以前是不可能的,因为谢欺花不是自律的人,但健康比什么都重要, 现在,她会为了多活几年?而努力的。
生活很美好呢。
爱人又在身边。
是的,这么傲慢刻薄的女人也在漫长岁月里磨去了棱角。从前她无所谓自己的生命,就连途径巴塘车子熄火,也能心平气和给李尽蓝报备,如今却得惜命了,大把?的钞票还没花完呢,她不能就这么死去。而且她死了俩兄弟怎么办?是他们用爱意?牵绊住她。
他们需要她,需要的就是她。
那?很好。她会对?他们负责的。
她喜欢被人依赖的感觉呢。
烂漫而无事的午后,轻盈的日光从窗帘缝隙里钻过,调皮踩过床尾。谢欺花在睡午觉,她早上起得来不代表中午不犯困,回笼觉一睡,整个人都幸福起来。这种日子太惬意?了,人会懒死,不过也没关系,都是她应得的。
谢欺花把?脸埋在柔软的被窝里。
却是蹙起眉,难耐地哼了两声。
做噩梦了?不准确。
是有关那?一晚的梦。
是李尽蓝,不过后来也有李平玺。她虽然自诩风流,但从未试过。很怪,很新奇的体验。她只记得自己总是被夹在中间,像两块坚硬的饼干之间那?流淌的夹心。紧张和忐忑是一方面,因俩兄弟探讨而羞赧又是另一方面。总之,她比平时更为敏感,频频失了又失,使得大家最后都险些失了控。
梦里,太多令人不愿回想的细节在回溯,像一帧帧令人呼吸困难的慢镜。事实上,确实操得她难以喘息,因为总是一空缺,就被另一个人填补上。
隐约中,亲吻她上下的不是同一人;她一只手被温柔虔诚地相?握,另只手以十指紧扣的粗暴;总是的,她眼角的泪总被吻走,含在呢喃“谢欺花”或者“姐姐”的男人的嘴里;并且,谢欺花真的,真的……分不太清了。
她似乎喊错了名?字。
她就是喊错了名?字。
她喊成谁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