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溪洄的眼睛里瞬间亮起两只小火把:“真的吗?惩罚可以提前结束吗?我不要一个月……”
“那你该说什么?”
靳寒把他抱起来,大步流星往休息室里走。
穿衣镜里闪过两人的身影,金色裙摆垂落下来,搭在他健壮的手臂上,粗犷和柔软交织的张力。
裴溪洄知道哥哥想听什么,但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靳寒把他丢在柔软的大床上,两条手臂一左一右困住他:“哑巴了?”
“唔……别让我说了好不好啊,我很不好意思。”
裴溪洄攀住他一条手臂,企图跳过情趣问答直接步入正题。
靳寒松开手,转头就走:“不说就不做。”
“哎我说说说!你烦死啦!”
裴溪洄把他拽回来,不甘不愿地垂着脑袋。
靳寒含着笑命令:“看着我说。”
裴溪洄臊得大脑缺氧,指尖在哥哥背上无所适从地划拉着:“能不能……能不能教我两句……冷不丁地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啊……”
靳寒在他耳边念了一句话。
裴溪洄翻身就往床头爬:“天呐天呐,我刚才失聪了。”
他自己把人拽回来的,现在又要跑,怎么可能跑得掉,靳寒从不惯他这个。
一把攥住他的腰把人揪回来,掐着后颈摁在床上,膝盖抵进去强硬地打开他的腿:“你现在不说我一会儿有的是办法让你说,小洄哥自己想好。”
裴溪洄浑身僵硬,手都在发颤,声带像被上了发条一般说不出话来,但像这样被逼得退无可退举手投降显然不是他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