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呀,坚持是一件很辛苦的事,她从前连8个小时都坚持不了,他却能没有诉求地坚持8年,真的很辛苦。
那,那这么辛苦,在生日的时候满足他的要求,也不是不行。
江须昂低低地笑了笑。
他原本只是随口一说,她却放在了心上。她在商店时一定是懊恼害羞的,她出了商店一定是后悔害羞的,她带着出门时一定是紧张害羞的,她刚才递给他时一定是满怀希望而害羞的。
他很少复盘为什么会喜欢一个人,但他永远会为她的纯真而心动。
“你当时没有跟我说颜色,”覃缓仍旧结巴着,“我,我这么漂亮肯定穿什么都好看呀,所以我随手就拿了一件黑色的,你觉得……唔。”
覃缓刚刚抬头,江须昂将嘴唇压了下来。
唇间凶猛,不知道是不是酒精成了催化剂,他比以前接吻的每一次都要用力和深情。她以背对着的状态无法转身,只得将脖颈拉长,用力抓住他的手臂。
他用几乎吞噬的速度将她全部包裹着,她承受得困难了些,唾沫来不及咽下,染湿了彼此。
“我帮你穿吗?”他的唇沿着嘴角,小啄着下颚,如羽毛般落于耳后。
她敏感得浑身发麻,指尖陷进了他的胳膊中,硬邦邦的生疼。
“不说话就是答应了。”江须昂说。
哪有啊?!覃缓急得不行,刚要开口又被堵住了唇,他恶劣至极,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放心。”江须昂说,“你现在没有力气,所以我才能帮你。”
“我……”
江须昂将她抱到了书房里去,只需要一眼,就能看出眼底的浪潮疯狂与翻涌。覃缓咬着唇到处看着,目光很轻,生怕和他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