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须昂甩了甩手中的水,坐在床边,抽出卫生纸细细的擦拭。
覃缓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眯着眼摸过去,一不小心触碰上热热的鼓包。
她愣了愣:“你不难受啊?”
“难受啊。”江须昂将卫生纸丢进了垃圾桶。
说了这句话,他居然没有下文了,覃缓犹豫了一下:“网,网上说这样憋下去对身体不好……”
所以她也帮帮他,把鼓包的外包装拆掉好了。
“你也不准开口!”她说,“我看你能不能憋住!”
“……”
……
夜晚狂风作,第二天却是个好天气。
昨天她睡眼朦胧间让他早点叫她起床,可不能被发现睡在他房间,多丢人啊。
江须昂默了默,心想她大概是不太清楚严齐嵘和严音的作息。前者5点起床打太极拳,后者8点就要去花市了。
他想了想,定了个7点的闹钟。
7点时他叫枕在身旁的人,没动静,推了一下,也不醒。
……行吧,这确实不是他的错了。
两人顺利成章地睡到了快吃午饭的时候。
然后覃缓懵懵懂懂起床,以为还在自己家里,大摇大摆穿着睡衣,从江须昂的房间走出去时和严音撞了个正着。
覃缓脑子放空,呆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