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硬的性器撑着他的裤子,顶得人好生难受。
他意识到自己出了问题。
他是怎么了?
不光是管不住欲望,就连基本的情绪都无法控制。
他闭上眼,深吸了口气,真要论对错,他自然是错的更多。
覃霆一直没回复,洪薪等不及,给他打了通电话来:“喂,覃哥,来不,关老板也在。”
覃霆刚想开口,可脑袋里又闪过覃珂周五“离家出走”的事儿。他久久没出声,洪薪在另边继续:“我问了老板,那妞儿也在,今天是她排班。”
覃霆站起身,他低下眼,视线落在刚刚覃珂坐过的地方。
她是出来的急,身上也没擦干。人一走,在那刚坐的地方就流了层很浅的水渍。
“晚点再说。”
覃霆挂断电话,跟着洪薪的话,他想起那个叫惠可的公主,与覃珂有些相似的那个“学生”。
坦白讲,那晚他对她多少是有些兴趣。
那兴趣或许是基于酒精来的,或许只是凭着她那张乖巧的模样来的。
可放在了今天,放在了现在,他又没当时的劲儿了。
乏味,冲动退去,只剩了这两个字。
覃霆走进阳台,他们客厅的阳台跟卧室是互通的。
他靠在阳台的栏杆,视线无意的停在覃珂在的那间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