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缓缓,像是电影里讲故事的人:“一根绳子,有硬有软,有长有短,绳子本身没有任何含义。但我们的行为,会赋予它不同的意义。今天的表演分为三场,分别为绳缚、滴蜡、穿刺。如您所见,第一场的表演,由我来展示。”
他一字一顿,声音并不大,可每个字音落下,都像是把锤子锤在了覃珂心上。
她此刻的心情,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了。
在此前,她怎么能触及过这些,怎么有机会亲眼目睹这些?
还是……以如此公开的,正式的,正式到有些诡异的方式呈现在她眼前。
绳缚,她理解,顾名思义,就是用她面前的这绳子将人给捆起来。
可滴蜡呢?
还有...穿、穿刺呢?
字面意思,她可以懂。
不光懂,她甚至在脑海里瞬间就有了画面。
蜡滴滴在皮肤上的痛感,被火苗灼烧的刺激感......
穿刺...用的是针吗?
她不懂的,是如何用这些听起来“极端”的方式,让人产生快感?
最终的目的...是产生快感...吗?
她不知道。
覃珂往下咽了咽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