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珂有些喘不过气,像是已经被那柜子里的项圈给束紧了脖子。
她心思繁乱,在这无限的纠缠里,她真的跪下了
她终于被压垮了。
她跪行着过去,像是那个没有名字的女人一样,直至到了覃霆脚下。
覃霆看着覃珂那画虎类犬的动作,觉得有些好笑。
毫无疑问,覃珂具有天然的服从性。
这种属性不是贬义,只是单纯的一个形容,类似于说一个人阳光开朗、沉默寡言似的形容。
有些人天生就喜欢被人支配,被操控,他们享受着被人命令、管教、束缚的感觉,那会给他们带来快感和放松感,这不是错,只是单纯的是种癖好,不论褒贬。
覃珂是这样。
但又不全是。
这种的不全是,或许是她的天性,也或许是因为她还在迷茫。
覃霆看了眼时间,说:“我给你五分钟,你现在有什么问题,提出来,我都会回答。”
覃珂不响。
时间悄然过去。
覃霆没有催促。
五分钟,这是他给她的时间,无论她是选择沉默还是说话。
在倒计时即将结束的的时候,覃珂开口了。
她的话音像是颗小石子,在平静的湖面荡出了水花:“我没有问题,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