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里的软肉跟着逼口一起在收缩,有兴奋、有紧张跟她的嗓音一样。
覃霆没有束住覃珂的双手,她的整个上半身都是能活动的状态。
她能用手去遮掩,甚至能伸手来制止。
当然,在她的理智还残留一线的时候,她还万万不敢这么做。
她要靠着自己的意志力去跟着身体的本能反应对抗。
这个过程是多么残忍又令人上瘾。
覃霆直起身,他低头俯视着他的作品。
她的身体因为捆绑而扭曲,原色的麻绳在她的皮上很显眼,但比那更显眼的是绳子边缘因摩擦而起来的痕迹。
他绑得很紧,按理说,对一个没尝试过绳缚的新手Sub说,他应该更“温和”一些。
无论是惩罚的手段还是教训的语气。
可在触摸到她的皮肤时,听到她因为怕却又不敢叫出来的吸气声时,再看到她满脸通红目光朦胧时。
这些应该,这些“按理”,突然全都作废了。
他心里烧的慌,那火太旺了,似浇了油一样的旺。
“自己说,都错哪了。”
错哪了。
他逼着她回忆。
“没有记住您的命令......每天十一点前,我要把日记交给您......”
男人的手里是更细的麻绳,绳子的一端连着同样是原木色的夹子。这种木夹覃珂见过许多次,尤其是在她小时候,是邻里婆婆晾衣服时用来固定住衣物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