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珂躺在床上,心脏怦怦地乱跳。
覃霆没跟她说,她也不确定,自己该不该睡在床上......
覃霆在浴室里洗漱,覃珂睡意全无,她耳朵一边是浴室里花洒的淋浴声,一边是覃霆刚跟她说的那些话。
他问,她怎么就这么想被内射...
覃珂脸烫的要命。
她把头埋进枕头,猫儿从客厅里钻来,踩在她头顶上蹭来蹭去。
覃霆从浴室出来后直接上了床。
覃珂不敢说话,只当自己睡着了。她人被覃霆抱在怀里,枕在离他稍低一点的地方。
夜又深又静。
听着覃霆的呼吸,覃珂忽然觉得,好像......好像她一直在纠结坚持的,什么内射不内射的...也没那么重要了。
0082 82 战地记者
两周时间,一眨眼便去了。
月中联考如期进行,这也是覃珂在期末前的最后一次模拟考试。
说起来丢人,从小到大,覃珂头一回的在考试上有了“焦虑”的感觉。
那种焦虑感就像是把她给架在了蒸发皿上,从她考前拿到了座位号开始,蒸发皿下的酒精灯就被点燃,小火苗烧啊烧,烧得她睡前失眠,烧得她面目憔悴,烧得她卷子上的名字都歪歪扭扭。
但除了焦虑,似乎还有些别的
比焦虑好些的,积极向上的,更像是个“学生”该有的。
这些天里,覃珂时常会想,是不是人跟人的大脑构成都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