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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跟覃霆说她脑子坏了是不是太假了。
跟要诚心躲罚一样。
车内的沉默要覃珂想起之前。
之前,他就像现在一般的,她惹事了,他也不说什么,只是冷脸对她,再不济,就多抽两根烟,抽到了夜深人静才睡觉。
这些天跟覃霆的亲近对她说就像是在做梦,梦醒了,他们又恢复成原样。
她是他任性叛逆的女儿。
他是她沉默寡言的爸爸。
覃珂的两声没得到覃霆的回应。
她偏头看向窗外,已经离家很近了,这条路她很熟悉。
她眼中忽明忽暗,清澈的瞳孔映着车窗外的光亮。
车内又静下来,一如上车时的,只是她还紧紧的抓着覃霆,贪恋着接触到他的感觉。
车开进了地下车库,代驾师傅走了,过了会儿,电梯口的自动感应灯也暗了。
户门口,就剩车里的顶灯还在前排亮着。
后面的座位沾着点前面的光,但看上去也是昏昏暗暗的。
覃珂不动,车里安静,完全的静,没有路边的嘈杂,也没别的打扰。
她尽量稳着呼吸,心里已经软成了一团棉花。
她知错认错,可脖子还拗着,地下室外灰突突一片,这大半夜,保安都下班了,外面什么新奇的玩意都没有,可她就睁眼朝外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