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短短几个月的感情,她会哭,会难过,但是时间久点,慢慢就过去了。
这念头在他心中浮着。
浮着,浮着,不着地。
冷静想,这也许是最合适的一种打算。
他大概率会送覃珂出国,在国外读个四五载,读完书,最多再过两年,她就要结婚,留不留奎市都不一定。
这一想,多美好,多圆满?
只是这圆满像是针一样刺眼,光是想,他眼里就如同进了沙子,折磨的人百般难受。
他心中翻涌,刚浮现的假设转而成了泡影。
在他心底露出种阴暗又可怖的欲望,那欲望早就存在,如今终于浮现,无比真实又无比明确。
他自私的就想看她在他面前跪着,自私的想占着她,他要听着她哭,哭得大声,又是主人又是爸爸的叫他。
他要她不敢有别的心思,要亲手的把她的嘴掰开,要她自己说她对他瞒了什么。
……
在覃珂的视角里,覃霆在这压抑的沉默中突然起身。
她心里发慌,预感着她的惩罚马上就来了,在这高压下,她跟自己反复强调着不能有动作,不能躲。
他没用道具
只拎着她压在了沙发,覃珂面朝着墙,两手撑在沙发靠背上。
覃霆站在她身后,她校服的裙子被掀开,裙下的内裤也被拨到了一边儿。
他一声不响的进入了她,后入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