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明明是在笑的,可为什么会给人种似笑非笑的感觉。
覃珂用着余光去找Deery的影子,舞台的光没变化,预示着还不到表演的时候。
“你都几年没看到她了。”覃霆说。
他人坐着,覃珂站在他身旁,吧台这的都是一水儿的高脚凳,覃珂的站时的身高勉勉能跟覃霆齐平。
许是出场方式不对,覃珂成了他们间谈论的话题。
这场合跟她在西南时与覃霆一起参加的商务饭局类似,可也许是因为她此刻面对的是她从小认识的长辈,是一个......洞察力超群的男人,覃珂心里毛燥燥的,她知道自己已经被看透了,她就像是全脱光了站在这儿,连疤痕胎记都要被看去。
她并不排斥作为“被观察”的对象。
是沈林城的观察太张扬,他毫不遮掩,是那种让人一下子就能察觉到的观察,这可能与他的性格有关,他向来都是我行我素,霸道惯了。
“上次见还是在普寨。”沈林城将烟点了,“真没想到,没想到……”
他话没说完。
不过已经够了。
覃珂刚去了哪覃霆当然知道,俩人在哪碰到的,又是怎么遇见的也不需要过多赘述。
覃霆揉了揉覃珂脑袋:“肚子还疼么?”
覃珂小声:“好多了。”
她应该是要适应的。
今天是沈林城,明天或许又是别的跟她接触过的长辈、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