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珂磕磕巴巴地问:“走、走哪去?”
覃霆说:“不是要去酒店?”
“......”
真......真去啊?
服务员站在一旁:“先生,要打包吗?”
桌上的菜压根没动两口,覃珂刚刚心不在焉,就只顾着碗里的二两饭,覃霆侧过头:“不用。”
......
到了酒店覃珂都没反应过来。应该是凑巧,覃霆订的酒店跟她上回“贪玩”找的酒店是同个连锁,对,就是她曾被覃霆罚着跪了一个点的那个。
这类的酒店一概是统一装修,一样的玄关门,一样的地毯颜色......
进了门,覃珂人先软了。
她记性倍儿好,除了有关学习的,别的东西只要她见着一次准能记牢。
就是她现在脚踩的地方,她曾脱光光地跪在这......
“爸爸......”
她转过头看向身后的男人。
来西市前,覃珂悄悄下了个决心,她想这次出来完完全全以“主奴”的身份跟覃霆在一块儿,出门事,在家也是。可没想着,刚出来半天,她就自己打了己脸。
覃霆没吭声,他越过她,人朝着房内走去。
覃珂看着覃霆的后背,她有些不太确定,可冥冥中似有声音在指引她该怎么做。
她抬起腿,安静地跟在覃霆身后。地毯很软,走起路来没有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