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漫扶着权至龙翻身扒拉衣服的时候,突然好心疼之前自己喝醉还守在旁边的郑哥,自己现在给欧巴脱个外套都这么费劲,那之前郑哥应该要累晕过去了吧。
尤漫一边想着,一边把外套给权至龙扒了下来,整个过程进行的太过顺利,最后把外套拿在手里的时候,还忍不住夸了一句。
哎一古,酒品真好,真乖kk!
尤漫把外套丢进洗衣机,洗了把手,回到床边的时候,就看到权至龙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就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目光呆滞,像失去了灵魂似的,清醒了又没完全清醒。
谈恋爱之后,他就会露出平常从来没有的软糯和可爱,经常会撒个娇卖个萌,尤漫很吃这套,也常用这套。
有时候两个人对着撒娇,谁最先败下阵谁就听对方的,可以说是互相捏了软肋。
尤漫很少见他这么不清醒,一时间来了兴趣,一边甩着手上的水,一边半跪着俯身看他。
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
过了好久,感觉手差不多干了,尤漫这才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他的脸,笑盈盈的问他:欧巴?我是谁?你还认识我吗?
权至龙眨了眨眼睛,磨磨蹭蹭的扭过头,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
眼神已经懵懂,没说话,只是他的目标好像从天花板转移到了她。
尤漫憋着笑,又多加了两个手指:这是几?
很幼稚的行为,但是她玩的很开心。
权至龙依旧没说话,唯一的动作就是抿了抿唇,薄唇带上几分湿润的绯红,在房间里的暖光里略显暧昧。
尤漫心大,一边逗他玩,一边哄着他。
欧巴,你自己把裤子脱了吧,都是酒味,穿着睡也不舒服。
她本来还在犹豫自己怎么动手呢,现在好了,只要他有百分之零点五的清醒,她都能哄着让他脱衣服。
权至龙依旧没动静,就在尤漫打算换个方式再哄他一遍的时候,他似乎真的听懂了他的意思,开始自己摸索着脱裤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