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身,拧腰,在身影拔高的瞬间,只觉得腰身一凉,腰带已入他的手中,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金色的光点打向我的面门。
手中力道释放,长长的腰带从中断为两截,我手中的一截轻飘飘的扬起,卷上空中金色的光点,尽昔收入。
拎着手中沉甸甸的金珠子,“夜,这是你对我最大方的一次了。”
他看着我敞开的前襟,傲然抿唇,“日,这也是你对我最大方的一次,主动脱衣。”
我的身上只余兜衣夺目,包裹着胸口。光裸的颈项肩头,翻飞的破裂衣裙,与他相比怎么看都是我比较狼狈。
手指随意的勾上敞开的衣衫,我毫不犹豫脱下了身上敞开的外衫,银丝绸缎翻飞在空中,彻底只剩下了兜衣遮掩,“那我更大方些。”
他的目光,在我扯下衣衫的瞬间,窒了窒。
≌中的我伸出双手,毫不意外的搂上带着香气的腰身,压制着他,扑入雪地中。
他的呼吸声掠动我的发丝,慵懒的不做挣扎,“日,你露的比我多,似乎是我赢了。”
“是吗?”我的目光引领着他的视线,划过他修长的身躯。
十余处盘扣,此刻全部散开,盘结处丝线脱落,有种被侵犯的诱惑感,雪白的胸膛,蜿蜒的胸线,紧致的腰身,平坦的小腹,都在视线中一览无余。
指尖划着他的喉结,徘徊于锁骨间,像流连花丛的蝴蝶,嬉戏他的美丽,“看上去,我们差不多。”
他细腻的肌肤犹如一汪清泉,在触碰时,暖暖的融化了我的心,又似一丛小火苗,悄然无声的点燃了心底的烈焰。
“而且,我有说比的是谁剩下的多吗?”低下头,手指点上他的唇角,“不是比谁先压倒谁么?”
雪地的白色还在纷飞,地上丢弃着两个人身上撕扯下来的碎布,我们就这么彼此偎贴,暧昧对视。
掌心力道挥出,一旁的酒坛晃晃悠悠入手,排开封泥,酒香醉人,就如我身下的人,呼吸间便已让人心驰神摇。
我扬扬手中的酒坛,“为了庆祝我们重逢,是不是该喝一杯。”
他手指撩起发丝,胸膛在呼吸间起伏浅浅,任我贪恋的汲取他身上的风情万千,毫不遮掩,“我懒得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