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扳过他的身体,双手轻抚上那张容颜,“斗了这么多年,我认输,输给你这倔强的男子,输给你这强硬的性格,输给你不小心张开的情网,你可接受我的投降?”
他的眼神,从死灰到燃点起小小的希望,慢慢的抬起,划过我的面容,停留在我的眼眸上,仿佛要看穿我的心思。
我绕上他的颈项,靠着他的肩头,低喟着,“我想你了,沧溟。”
唇,落下,犹如野火燎原,燃烧着无尽的火焰,侵蚀着我的气息,占据了我的思想。
他的吻,疯狂而激烈,带着窒息的力量,带着无边的炙热。啮吮着,交缠着;我也是同样的咬着,在彼此有些陌生又熟悉的感觉中挑战着对方,还是不认输的比拼着。
想来好笑,我们有了孩子,但是这样的亲吻,却少的可怜。
直到唇微麻,他才渐松力量,我舔舔微肿的唇,“妈的,你的技巧还是这么烂。”
他狠狠的一擦嘴角的血丝,“你有这么多男人,都没练好亲吻的技巧,操。”
“老娘床上技术好,谁象你菜鸟一只,每当想起你的时候,就想到那毫无技巧可言的床上技术,惨不忍睹。”我目光下落,停留在他双腿间的某处,意有所指。
“有本事比比?”他手指捏的喀拉喀拉响。
“来啊!”我扬起脸,“我敢断言,你要是这几年没女人,技术臭的一如当年。”
“来就来,老子让你今天下不了床。”他双手用力,将我打横抱起,行向他的房间。
我在他的怀中笑的犹如猫儿,啮咬上他的颈项,“菜鸟,我想你了。”
“你刚说过了!”他怒吼,将我抛向床榻。
我巧笑着落入床间,侧身而卧,“想你这疯狂的性子,想你和我对骂的样子,想你一点就炸的脾气。”
“你欠日。”他双手用力,撕开我的衣衫,只是那吻落时,温柔了不少。
我缠上他的身体,在双唇微触间咕哝着,“臭就臭吧,老娘亲自调/教。”
余晖落尽,黑暗的夜晚,属于我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