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娘,得罪了她任霓裳,就别指望她会接替族长之位,就算任幻羽坐到屁股长疮结茧,都休想她松半个字的口。
至于祸首夜!!!
被骄纵坏了的人,是该好好地修理一场了,不把他捆起来,塞上十粒八粒药,让他哭着喊着求饶,她绝不放开他。
她要是做不到,“日”这个称号,她倒过来写!
任某人一个人气的直翻白眼,那排山倒海的药性却一点没停歇,席卷着奔涌而来,她的身体渐渐发热,可神智却极为清醒,甚至连五感都越来越敏锐,她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她能感觉到肌肤与衣料之间细细接触,她甚至能感觉到身体上的微妙变化。
门被轻轻地推开,她的感知中,甚至能察觉到来者探头探脑地,小心翼翼地查视着自己的情况,生怕有一丝不对可以立即拔腿就跑。
这人是谁?
以任幻羽的身份,敢当面点人,自然不会这么鬼祟。
至于夜,这辈子她就没见过他有什么害怕的事,而且这人轻功虽然不错,却绝比不上夜的那种飘忽鬼魅,内功更是差了不止一个层面。
她的男人,没有谁会做这种贼头贼脑的事,那会是谁,居然还能劳动娘亲大人和夜亲自出手?连柳呆子都心甘情愿交出药帮他。
“喂,上官楚烨,你在不在?”明朗的男子之音很是利落,只是,带着几分的心虚。
是他!
该死的,如果可以,她一定会跳起来,揪住他的脖领子,直接把他从窗口飞出去,这几年,人长大了,胆子也长肥了。
连她都敢算计,他想死,她不介意送他一程。
柳呆子和他一直交好,一个呆一个傻,会帮他很自然,可是她娘呢,出手的理由是什么?
尤其那眼高于顶的夜,什么时候居然乐意成为他的帮凶,难道仅仅是想看她出糗吗?
不过出族一两个月,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让她一回来就被算计的这么惨。
她的沉吟间,耳边又传来一声他小心的声音,“上官楚烨,你活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