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去,她任霓裳的脸还往哪放?
一怒之下,身体里的真气仿佛有了感应,开始飞快地旋转,排山倒海地撞向穴道。
而某人,还在不紧不慢地想着,“下一步是什么?那个‘春宫秘戏’上是怎么画的,让我想想。”
他就像个探索者,一步步慢条斯理地研究着,把她摆摆这个姿势,又弄弄那个姿势,好不容易终于把腿绕上了自己的腰,他又停了下来。
完全不知道此刻的某人,已是大汗满身,他是无意,她却感觉敏锐,此刻两人最隐秘的部位紧贴着,他的火烫贴着她,呼吸声浓重。
都这样了,他居然还能停下来想事?
任霓裳几乎快昏过去了,这分明就是把自己丢上了刑场却不给她一个痛快,比千刀万剐的凌迟还要让她难受。
“柳哥哥说进去,就这么进吗?”依然是自言自语。
废话,他还想怎么进?今天她认栽,随他了,不就是上床么,她怕什么,他敢上,她就敢爽。
某人双手掐着她的腰身,双眼一闭,用力挺动腰身,送入。
“啊!!!”下一刻,一声惨叫起,在黑夜中分外清晰。
那精赤的人影从她身上蹦了起来,“好痛,好痛,果然报恩是要代价的,痛死我了。”
他一手捂着某处,一手乱扯着自己的衣衫,七手八脚地披上身,“上官楚烨,我报完恩了啊,你可别找我麻烦,我滚了。”
床榻上的人颤抖着抬起手,然后紧紧握成拳,咔咔的骨节声响起,她终于冲开了穴道,撑起半个身体。
望着某人狼狈乱窜离去的方向,她脸上一片惨白,“你个小王八蛋,捅错地方还好意思叫痛,老娘比你痛多了,我要不撕下你十八层皮,我就不叫任霓裳!!!”
某处,火辣辣的疼……
好疼!
追不追?